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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5 February 2010

感触:文字与音乐

最近都用英文来写部落格,突然之间,又好像有如此的矛盾,到底应该把整个部落格转换为英文,亦或是华文,还是延续现在的双语并用,不伦不类。

但是,还是那句,用中文来书写抒情文章,无论如何,应该比较贴切。

今晚去看了King's College London 的大马之夜- Love Song for No One,一股感触涌上心来,似曾相识的梦,在动听的音乐和浪漫式的剧本交织下,特别美妙。

那舞剧里,纯纯的情,淡淡的香,就像那可爱的蜜蜂,耐心的飞舞着,等待那花苞绽放的时刻。

微微的雨滴,着落在朦胧的友情,在那线上徘徊,犹豫着越过的可能性。

漫步中的缓慢,并不是故意的,而是不知不觉中,像春暖花开般,那么自然,那么怡人。

我相信,有文字的世界,必定有音乐的存在。只因,没了音乐,文字就像深夜在伦敦地铁里,黯然看着窗口的搭客;没了文字,音乐,就像没有观众的演奏会。

爱上文字的,爱上音乐的,想必都是抒情之友,性情中人。

05 January 2010

【和尚与屠夫】

【和尚与屠夫】
从前有一个和尚跟一个屠夫是好朋友。和尚天天早上要起来念经,而屠夫天天要起来杀猪。
为了不耽误他们早上的工作,是他们约定早上互相叫对方起床。 多年以后,和尚与屠夫相继去世了。屠夫去上天堂了,而和尚却下地狱了。 Why?
因为屠夫天天作善事,叫和尚起来念经,相反地,和尚天天叫屠夫起来杀生……

小哲理: 你做的东西是不是都是你认为对的,却不一定是对的。


[Quote from a friend, Kim Seng.]

02 November 2009

Short note

I wrote this during the long break after my Alvls finals. And, all the while I have never dreamed of getting the prize.

However, now it shows that when you really put an effort in doing something, unexpected results can happen.


I am so so so so damn happy~~~~=))))))))))))

Check this and leave a comment.

06 July 2009

A beautiful story

I read this beautifully-written love story on a person's blog. A thought-provoking and heart-warming story about a young soldier who falls in love with a pen-pal.

Read it here. =)

28 February 2009

记中学生涯之文学篇

零六·5B

铃声响起。入梦时分。

陌生的际遇,皆是相识的开端。挥之不去的回忆,如丝如缕,像青烟,盘绕,旋状似的,随即,散了。飘落的回忆,零零散散,没有一个是有着完美的胴体。犹如被肢解的灵魂,而没有落脚的归属。然而,清晰的情感,让此回忆拼成了一幅永铭心中的画面,勾勒出内心最深处的思念。

四十多只眼睛,疲累地努力打开快要关上闸门的眼皮,望着在这班上唯一拥有发言权的主体。暗地里,则各自以各种手段、招式,掩饰自己,继续发言。有者聚精会神与周公下棋,有者则翻了个筋斗,与悟空遨游天下去了。双瞳的直望,思绪的斜逝,留下空洞的躯壳,盲目地寻找失去的灵魂。俨如古代君王的主体,看在眼里,痛在心里,似乎明白其权威在这现代民主小社会里,起不了什么显著的作用。摇头直叹的君王,暗自偷笑的文武百官,构成了一幕幕回味无穷的片景。

余音,绕着梁子,见证了无数的青春韵味,在正日当空,散发出年少的气色。无知的大展歌喉,愚昧地展现自我。就好像可嘉的勇气,碰上抱歉的嗓音,幽默地在班级里回荡,许久。烦闷的荒岛中,四海逼近的压力,有了音乐的陪伴,才不至于跳海自尽吧。依然搞笑,依然范特西。习惯性地遭人谩骂,却只当着耳边拂过的风,依旧我行我素。实在让人啼笑皆非。曲调的音符,歌声的韵律,随着时间的流逝,像一泓秋水,流入尘封的美好记忆里头。

每回考试降临,都是风起云涌,云起龙骧的历史片段重演之时。从战国的乱世之争,楚汉双雄的争霸天下,到三国鼎立的时代。局势已定。虽说是三国鼎立,却始终让人觉得宛如秦朝独揽春秋霸业的年代。时光的倒流,终究是错觉的片面说辞,实际上是三国鼎立的幻想占据了各自的脑袋,对秦始王的霸业感到厌倦了。毕竟,在胜者为王,败者为寇的会考里,让较为弱小的诸侯们,甚至是春秋五霸也心服口服。无能为力的诸侯,也唯有从反抗到服从,恭敬地以秦为王。

飘逝的岁月,犹如滚滚长江向东流。一去不返。

独一的五乙,无二的同学,永恒地标示着我门这一班的存在。彼此,共患难,共进退,不再需要推敲词囊中的美丽词藻来堆砌。日久了,人心也见。走过的痕迹,谈笑的风声,一一皆被编入了一本名为记忆的册子里。哪怕多少载的春过夏至,秋散冬降,回忆犹新,教室依旧,同学如故。

红阳冉冉升起,又是另一个明天。记忆各散东西。风,徐徐吹拂,嘴角边,咸甜参半。一个梦的结束,却也是43个梦的开始。这里的一切,皆沉淀成记忆的瓮,盛满了情感的鳞片。

铃声响起。梦醒时分。

一切归零。原点。

这篇是为了纪念曾经一起走过中四、中五的同学。刊登于2008年6月17日,星洲日报副刊《后浪》版。

04 February 2009

心房的书局--一个与写作结缘的故事

那天, 将整本英文版的《最后的演讲》阅毕。突然,很想找回当初为何会投入文学写作领域的感觉。或许是缘分使然,也或许是时机的降临。往电脑文库里寻找一番,终于找回当年第一篇寄至《星洲日报》的稿件。心想,原来,这是我曾经的梦想。

P/S:趁着这悠闲的假期,决定放上来与诸位朋友分享分享。

心房的书局
吾有一友,曾告诉我,我阅读多年,接触过的书不胜枚举,当中有不乏令我爱不释手的,但曾走进过无数的书局中,竞没有一个让我觉得满意。当时,本人阅历尚浅,还未能够亲临其境,不知他是否要求太高呢,还是果真像他所说的一样?今天,我终于明白了。

一个理想的书局,其实都不需要太多的粉饰,而只求一个能让心灵得到慰藉的环境。环顾四周,呈现于眼前的,不乏都是一些拥有华丽的布置,唯独少了那一股书香气息。还有,人来人往的书局,又怎么能让人像《大学》中所提及的“定而后能静,静而后能安”?

而我理想的书局呢,必须拥有一个复古和现代混合体的环境,给人一种穿梭在时间的交错处的感觉,犹如流连在时空中,而忘了时间的流动。墙面则悬挂着毕卡索,梵谷,达文西等名画家的杰作,不需太多,一两幅就足够了。在读者感到疲惫时,能够仰望着一些令人赏心悦目的画作。至于现代感嘛,就是在书局的一角设置一间面积适中的咖啡厅,有着黑褐色的地板,使人有种脚踏实地般的感觉。其目的就是让读者们有个能够交换彼此心得的空间。

此书局也少不了舒适的沙发,好让爱书一族拥有一个良好的环境,埋头于书海之中。最好阳光也能洒在地板上,然后周围摆上一盆盆小花朵,给人一种美丽的错觉,不知身处书局或是花园。还有还有,当人家在阅读时,间断地播放一些柔和的爵士乐曲,让人在尽情地遨游书海之余,也能细细欣赏着喜爱的曲子。

当然,在我理想中的书局里,一定少不了笑容可掬的服务员,以便在书局里的人感受到那份亲切感,不至于在找不到书籍时,而难于启齿。在这样的书局里,想必能让读者感到安心,只因,倘若在浩瀚的书海中迷失了,都会有人给予指引。

然而,理想归理想,能否实现还是个未知数呢!不过,身为一个读书人,只希望当人人在用脑、用眼看书的当儿,也要学会用心去看书。因为,只有用心去看书,才会设立一间有人情味的书局。只因一个书局的好与不好,不是看它有多华丽,或售卖多少本畅销书,而是看它能否为读者提供一个用心读书的空间,不是吗?


刊登于2006年6月29日星洲日报《悦读》副刊版。获得RM50大众书局书卷。

25 May 2008

梦的哲学故事

有位秀才第三次进京赶考,住在一个经常住的店里。考试前两天他做了三个梦,第一个
梦是梦到自己在墙上种白菜,第二个梦是下雨天,他戴了斗笠
还打伞,第三个梦是梦到跟心爱的表妹脱光了衣服躺在一起,但是背靠着背。
这三个梦似乎有些深意,秀才第二天就赶紧去找算命的解梦。算命的一听,连拍大腿说:"
你还是回家吧。你想想,高墙上种菜不是白费劲吗?戴斗笠打
雨伞不是多此一举吗?跟表妹都脱光了躺在一张床上了,却背靠背,不是没戏吗?"
秀才一听,心灰意冷,回店收拾包袱准备回家。店老板非常奇怪,问:"不是明天才考试吗
,今天你怎么就回乡了?"秀才如此这般说了一番,店老板乐了
:"哟,我也会解梦的。我倒觉得,你这次一定要留下来。你想想,墙上种菜不是高种吗?
戴斗笠打伞不是说明你这次有备无患吗?跟你表妹脱光了背靠
靠躺在床上,不是说明你翻身的时候就要到了吗?"
秀才一听,更有道理,于是精神振奋地参加考试,居然中了个探花。

[Adapted from chinese.cari.com.my]

15 May 2008

傀儡

傀儡

有一段时间,突然想呐喊。在无际的海洋前,呐喊出心中的憋气。憋久了,毕竟不太好,应找个适当的管道发泄。憋气,憋在心中的气,零零散散,没有一个是有着完美的胴体,好像是被肢解的灵魂,漂浮着,没有落脚的归属。盘旋在心底处,似乎还抱着希望,寻找失去的部分,拼成一幅陌生的回忆,勾勒出欲望的思绪,寻回不见了的情感。

翻看了躺在书房抽屉里许久的笔记本。也不知道它在那儿度过了多少的春夏秋冬,睡了又醒,醒了又睡,迷迷糊糊地被我放进去,然后又恍恍惚惚地被我拿回出来。人家说,笔记本的内容是一种生活,活着的思绪。看着,看着,好象在时空的交错处,与自己在对话。感觉得到,就好比是科幻片里的主角,坐着时空机,回到从前,然后看见自己的模样,不知如何开口的尴尬。彼此,微笑,点头,继而让寂静从新填满两人之间的隙缝。纵然,心头有千言万语,却在口角边,驻留了一阵子,又溜回心里了。

内心的不定,让自己在街道上,一时之间不知何去何从了。原以为,在规划图里,已经让自己摸索好要走的路。可是,时过境迁下,这路,也变得陌生起来。陌生的令人恐惧,恐惧的让人担心。突然,脑袋一片混乱,就好像数不清的幻灯片在一瞬间闪过一样,让人目不暇给。眼皮的垂下,似乎无法再承受突如其来的视觉感。无可选择下,我选择了逃避。

走回房间,就好像走进了自己的小小世界里,似乎躲开了尘世间的种种不确定,避开了路上那有色的眼光,一切一切都恢复了盘古开天辟地时的那番宁静。至少,四角的墙壁,能够给予我些许的自由。我不知道如何面对着窗外的世界了。望着窗外,窗外有蓝天,蓝天下却布满了乌云,阴森的灰色,似乎在远处,拉着手上的绳子,牵着我的躯体,逼使我向前,不准我往后退。

公园里的长椅,没人坐在那儿了。剩下的只有往日的背影,和在云霄外飘着的欢笑声。记忆里那熟悉的声音和举动,都一一消失了,就好像无缘无故的蒸发掉,无迹可寻。倚在长椅的小男生,与两三个友人,一起有说有笑,分享着内心的小秘密。回望成长的相片里,追忆着那不变的永恒,却始终敌不过岁月的不饶人,阳关道与独木桥,整齐地排列着,各走各的,好比在某隐秘处,有人为我们锁上身后的发条,像木偶般,步上了看似注定的路程。

收音机,缓缓的,播放着六七十年代的爵士乐曲,让正梦游在思潮里的我,更为陶醉。醉在梦境里,醒在现实里,多么可悲啊!双眸,痴痴的,不知道在望着什么,只知道迷糊的看着在天花板旋转着的风扇,会让自己灵魂出窍,暂时躲避着繁华世界的喧嚣。看起来,自己像个懦弱的武士,多过像个奉行着享乐主义的凡人,当人人在为生命的使命拼搏时,自己则抽身离开。

望着镜前的自己,其实也不太确定,是不是那曾立志要为国为民的血气方刚的少年,还是早已愿为生活里被绳索和发条牵引着的傀儡呢?

刊登于4月1日星洲日报 副刊《后浪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