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如此地说。
“时间过得真快啊!”我那样的说。
彼此,默默不语了好几分钟。望着mamak店外面的人潮,慢慢增加了。
看看手表,夜已深了。
“你,在英国还好吗?” 安静了好几分钟,朋友开口了。
“哦,蛮不错的。那里什么都好,就是课业,难了些。”
“浸过咸水,果然不一样。说话,也不同了。”
“有吗?” 我疑惑地问。
朋友没答。空气里又多了几分尴尬的寂静。
“你回去时,是秋季了吧?” 朋友又再次开口了。
“嗯。”
“有否枫叶满地,浪漫上心头的感觉呢?” 朋友好奇地问。
“那里的秋,整天都在下雨。麻烦得很。”
彼此,笑了笑。
那笑,有点儿做作,好像是为不好意思的不舍披上一个糖衣。
慢慢的,人潮也开始散去了。荧幕上的球赛,也踢完了。
别人仍然高谈阔论,三字经满口。我们这里,却似乎无声胜有声。
安静,有时候比吵闹,更有力度。
“bang! bayar."
剩下的是,两个人不舍的对话。
一个习惯。一个地方。一个回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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